以下這段又是在奧克蘭回程的機上寫寫下的了。想起以前一年飛地球幾圈,一登機扣上安全帶,飛機起飛前我已經睡死了。現在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睡覺,自己盯著螢幕看電影。去程四部電影,回程四部電影,寫點文字看點書,十幾個小時的航程也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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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去西方英語國家,已經是兩年多前去悉尼工作的事了,雖然中間回了無數次中國,也去了一次日本和韓國。而我也很珍惜每一次的短途旅行,但是不可否認,每次去西方國家都會讓我腦震盪了好幾回。不禁感慨,兩年一次的長途旅行實在不足以開拓我的眼界,當然我更不明白那些有條件卻又寧可把錢花在打扮和美食而不出門的井底蛙如何生存。且不提英語國家的土地風情如何給我洗滌,單是飛機上見聞與交流已讓我獲益良多,實不是我個人崇洋媚外,但的確,白種人的故事和生活閱歷普遍要比東方人多些,估計他們把東方人用來購物及拉關係,還有聊八卦的時間用來閱讀、旅遊和思考人生了。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當然買醉的人也是不勝枚舉,不過這不是我考慮範圍。過去些年經常往返中國與英國,感覺飛機上的見聞已足夠我寫一本書。估計這便是為甚麼我一直想寫一個關於飛機的故事。歸根究底,這也與我一直想當空少有關吧。這一路從奧克蘭回來,津津入味地聽著鄰座的奧克蘭婦人與我講述她的故事。她說她近幾年正在開始寫她的回憶錄。為甚麼有些人就可以活得怎麼有情調?這已經是她第無數次來香江,這次待六週,是她最久的一次。當然她沒說為甚麼,當然那個擁有一半編劇腦袋的我已經自動幫她填補理由。她的故事從她在新加坡教書的那五年開始,她認識了馬來西亞男友並一起搬回奧克蘭生活,後來育有一男一女。後來他們離婚了,兒子長大後在奧克蘭讀大學時認識了一名香江女子,成了婦人的媳婦。而恰巧這個媳婦小時候在新加坡讀書的時候,而讀的學校正是婦人後來執教的地方。結婚後一年一對新人搬到香江生活,並育有兩女,所以他們近十年來選擇每隔一年便各自輪流探望對方。而婦人的女兒出生時只有四個月不到,1磅多點的體重,倒也幸運存活下來。後來與第一任毛利人丈夫結婚,離婚後又與希臘人結婚。而婦人的現任男友是日本與德國混血,難怪婦人全程把媒體電視調成德語語言。我聽得目瞪口呆,回說那你們家庭聚會不就是聯合國會議了。我總相信電影裡會有的故事角色一定會在我生命中出現。中途去了趟洗手間,站在門外輪候時,旁邊兩名白種人開始聊了起來,因為他們恰巧雙方都要在香江轉機去巴黎,一方是奧克蘭女子,一方是英國男孩。男孩說他2011年和2012年兩年間在巴黎學習,這次與父母去巴黎玩。女子說她現已居住巴黎。接下來他們便開始用我聽不懂的法語交流。我想我必須加快西班牙語學習進度了。我也期待有一天可以和純山用西班牙語交談呢,怎麼說他也是有些西班牙語底子的。 人生如戲。西方人確實某程度上比較平易近人,當然我是遇過幾百次被歧視的案例。但是東方人的冷漠和處處算計,才更可怕。「別和陌生人說話」,「防人之心不可無」都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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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一下一個月前的「再訪奧克蘭」吧。雖然是待了半個多月,除了和家人團聚,迎接外甥的誕生,基本上也沒有什麼值得提的事了。喔,對了。留了一年的長髮剪了。老姊說太難看受不了,我抵達後第三天就拉我去剪了。是一個日本的髮型師,所以剪完不久就有一個鬼佬偶然來搭訕,問我是不是韓國人。哈哈。天氣實在冷到整個不行,尤其從北半球的夏天過去南半球的冬天,簡直要了命。想當年下雪都不怕,現在,唉,老了。堅持每隔一天都去跑步。因為是火山地形,奧克蘭實在不好跑,遍地山路。不過,比起香港車多人多,奧克蘭跑起來就是舒服,空氣也好萬倍。車也會主動停下來讓人,要是柴孩子們也跟我一起跑就好了。哈哈,是有多久沒有在西方國家生活了。每天在老姊家大魚大肉的,不運動真不行,搞到最後幾天真的撐不下了,要轉為吃素了。每天和外甥女和外甥玩鬧的日子,真的是快樂似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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